小小才随云音进入天香阁,却被之前的纨绔天相给拦住,见她身边并未有苍,色心也大起来,身旁的地劫一直在拉扯着他,却被他奋力地甩开,对地劫凶恶地道,“狗奴才,一边呆着去。”
“小妞,今次没人护你,来,陪陪老子。”天相大手一伸想去揽小小,却被云音挡在前面,“世子,是否酒醉将姑娘当成了旁的其他人。”
“少啰嗦。”天相怒气中烧,“她竟然是天香阁的掌柜,陪客人也算正常。”
“世子。”前来得正是天香阁的管家乾达,是位上了年纪的中年人,有些皱褶的脸上此时惊慌失措,这位世子爷是何等人物,他自是清楚。而前来的小小身份更是这位世子爷得罪不起的,心中有把衡量的秤,上前来也挡在云音面前,面对天相说,“世子爷,今日您在天香阁消费全部免除,这边请。”
天相伸手将乾达甩开,乾达一个趔趄倒退了数步,直冒冷汗,用袖口抹去汗水赔笑,“世子爷,您看小奴去醉香楼为您招几位姑娘过来,如何?”
“乾达!”天相瞅着小小的眼睛都不眨下,“醉香楼那些姑娘,老子都玩过,不新鲜,哪有面前这位新鲜?”
这话一出,小小上前一巴掌扇在天相脸上,天相惊得捂住嘴巴瞅着小小,“你竟敢打老子?”
“打你又怎么样?”小小脸上第一次露出狂躁,愤怒,“感情你将女人当成了什么,玩物?”小小再次举手时,天相上前来一把抓住小小的手,云音上前却被天相推开,一把将小小带入怀中,“小妞,爷就是将女人当玩物,怎样?”
“他妈的!”这是小小人生中第一次骂脏话,手虽被天相抓着,力道可不小,伸手去就是在天相脸上一挠,从眼睛到嘴巴处抓出一条长长血痕,“哎哟!”天相疼痛地松开手却并未注意力道,推开了小小。
云音和乾达、杜衡见此状,三人向前扶持却已来不及,小小一个趔趄往后倒在地上,落地地撞击使得腹部一紧,瞬间疼痛袭来,蹙眉,双手抱着肚子,咬紧牙关。
“姑娘。”云音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,上前去扶着小小,“怎么样?”
“没事。”小小摇头,腹中地疼痛在增具,害怕的想法涌入脑中,本能地伸手去紧紧地抓着云音的手,“云音,快找千颜。”
“掌柜的。”乾达和杜衡蹲下来看到小小的痛楚,“您怎么样?”
“没事,没事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小小努力露出一个虚弱地笑,“千颜,找千颜。”
“千颜,好,好。”乾达已转身出了天香阁,杜衡和云音扶着小小站起来,一股暖流从双腿中流出,“血,姑娘,你流血了。杜衡,快,背着姑娘。”
杜衡不敢怠慢,弓起身,背上小小上了三楼。
留下一脸莫名的天相、地劫和其他客人,其他小二们过来圆场,让客人们继续吃着喝着。
“世子,现在如何是好?”地劫拉扯着天相的衣袖,“那姑娘受了好重的伤。”
“怕什么!”天相甩开地劫的手,“老子就那么轻轻推了一下,能伤到哪里?”
地劫不敢言语,看刚才那姑娘的状况,怕是不妙啊。
星魔族驻地,一只黑鹰划破长空从天而降落在白榆寝宫的窗台上,从鹰的脚上取下信笺筒,展开见信笺上寥寥数句,白榆大人,世子魔都天香阁遇一女慕之,此女乃王之女,必得之。
信笺上内容,对于天相对女人的态度,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,倒是竟然王的女人,后宫中的女人,大部分都不会出魔宫,更是不会去天香阁,地劫却笃定是王的女人,看来是王带女人在天香阁出现。
白榆蹙眉,最近部落中送去的女人中,大部分都经过他的手,身份都低贱,莫非王今次是爱上了其中的女子。
未想太多,急匆匆前往议事厅,厅中蚩尤旗正坐在主椅上听取各部落的要事,见白榆进来对着他颔首,眼神示意,挥手让人离开。
“何事?”刚才听取那些无聊,陈谷子烂麻的琐事,心中烦躁,语气自是不太好。
“族长,这是地劫送来的信笺。”白榆将手中信笺递给蚩尤旗,见信中内容,脸上大惊,“快,传书给星萝,让她护住天相,莫让这小兔崽子乱了事情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,马上启辰去魔都。”蚩尤旗站起来,发现自己身体都在颤抖着,“望天相还未做出不可挽回的事。”
“族长,如是王的女人,自是知道不过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。”白榆见蚩尤旗的惊慌,知道他在害怕什么,“最怕这女子是那人喜欢……”
“快,走。”
话才刚落,蚩尤旗已和白榆的身影消失在议事厅中,只剩那信笺掉落在地上,被风一吹,扬起飞向不知何处。
千颜拿着药箱匆匆从茅草屋赶到天香阁,云音见着上前去,带着千颜进了房间,号脉之后,对小小说,“胎儿不稳,暂时你且在天香阁内休养,莫要到处乱走动。”
“好。”小小微微点头,疼痛得到缓解,脸色较之前好看些。
“杜衡。”千颜从药箱中抓出一些药草放在药盘中,“这些药草,三碗水,用武火煮至沸腾,后用文火至半碗水,速速去熬制来给姑娘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