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有人会用温柔的话语教你一些事情,而有一些人会用拳头教你。
对于那天的事情,很久以后邵莫夫才回味过来。
毕舍处理完事情做起来,将邵莫夫从床上拖下去。
“你干什么!”
邵莫夫整个人都是蒙的,搞不懂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他了。
毕舍抓着他的头:“贪生怕死的家伙,这么怕死吗?”
说着将邵莫夫的头往地板上撞,邵莫夫剧烈挣扎起来,但他只听到巨大的咚一声,他的头剧烈的疼了起来,脑袋还有回响,血痕顺着额头往下流。
“你TM的有病吧。”
邵莫夫整个人都火了。他正要反驳,毕舍将他双手往后一折,邵莫夫觉得手脱臼了,疼的动不了。
之后被整个人往地板上撞,头上撞出一个血坑。
邵莫夫双脚被压制,脱臼的手用不上力气,整个身子都在反抗,但耳边依然只是回响咚咚咚的声音。
“孬种。”
邵莫夫破碎的身子倒在一旁。
毕舍是控制了力道的,他还没打算将这个伟大的邵武擎的后代给搞死。
人可以不争气,但邵氏的后代不能不争气到这个地步。
邵莫夫警惕的看着毕舍,将自己身子往后挪,他挪一步毕舍就前进一步。
邵莫夫看着毕舍再一次走到他身前,他感受到绝望竟然如此之近。
只是这回毕舍没有再以他的头抢地,而是替他把脱臼的那两只手掰回来。
邵莫夫缓了好一会,独自处理伤口去了。
毕舍对邵莫夫的厌恶,就好比如对一块废铁的厌恶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
邵莫夫原本就觉得呆着没意思,毕舍对他的身心俱辱令他十分愤怒,愤怒且干不过。
呆在医护室的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气。
打不过还不能躲吗?
阿雅瞧他气鼓鼓的模样:“什么事情给你气成这样。”
邵莫夫拉着这个知心姐姐开始哭诉:“我宿舍有一个舍霸。我头上的伤,就是他弄的。”
阿雅说:“他没事打你干嘛呢?”
邵莫夫:“我也奇怪啊!”
说完他回想了一下,他回想起毕舍那不怀好意的笑,回想他眼里的冰凉。
“他大概因为我今天…”
邵莫夫:!!!!
邵莫夫换句话说:“他看不起我。”
阿雅:“如果他经常这样打你,你可以申请换宿舍。”
邵莫夫:“对啊!”
最后他又像是在希望中迷失了:“可是…这样他就不欺负我了吗?”
阿雅摇摇头:“至少没有那么直面的冲突。”
邵莫夫:“你说的对。”
第二天邵莫夫就申请换宿舍,话说换宿舍这件事风波还是蛮大的,对邵莫夫自己的影响其实也不好。
他宁愿换一个不团结舍友的名声也不愿意接着呆在那边。
廖虎吟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在他旁边吧啦吧啦:“为什么呀,你换为什么换宿舍,到底哪里不好了,你说,我都给你换。”
邵莫夫看着他那纯洁的眼神,实在是不忍心告诉他真相。
廖虎吟又接着吧啦吧啦,最后问题被转移到他头上的包上面。
邵莫夫说:“睡觉不小心磕了。”
廖虎吟:“真是笨啊!你说你这样还换什么宿舍。没有我照料你哪里行啊。”
邵莫夫简直没脾气了:大哥,你什么时候照料过我了。
邵莫夫想了想:是有的。
廖虎吟一边说一边吃,一边说一边走,一边说一边回了宿舍。
邵莫夫简直被烦透了,两人入门被盯了一下,瞬间说话都缓和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