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帅哥相对而坐,手电筒的灯光打在屋顶,光源散开倾斜而下,双方的影子在墙上打出照影,温馨又浪漫,要是没有以下的对话。
司峤:“表明了黑暗,确定这样出去没问题?”
照夜清:“当然有问题。”
司峤:“......解释。”
“我这样没问题。”看一眼司峤身边的手机,“你这样有问题。”
司峤拿起照夜清的手机看了看,又跟自己的对比了一下,“区别在哪?”
照夜清拿过电话晃了晃:“100个诊疗值。”
歧视,赤/裸/裸/的歧视。
同样的手机,外来的不行,内部购买的可以,没想到诡院也走‘现实主义’道路,好不要脸。
——
俩人带着被打上诡院标签的手机,大摇大摆的出了门。
往往故事的开头就是结局,门出的有多潇洒,回来的就有多狼狈。
司峤整个身体歪倒,被照夜清眼疾手快的扶住,脑内问:“怎么了?”
脸色煞白,嘴唇微抖,额头布满汗珠,“你他妈把脚收回来。”
照夜清一脚在内一脚在外,一手扶司峤,一手挡住门,闻言立马把门外的腿撤回来。
忍着剧痛挪步到床边,脱掉鞋子袜子,脚底板数不清的小红点。
“嘶,这得多疼。”
司峤本不想迁怒,听见这话,认为适当的敲打还是有必要的,“像你这种半路走后门进来的,需要满足什么条件。”
“.......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,好奇。”
看看坐着的司峤,再看看站着的自己,福至心灵,“这是我在安全屋购买的止疼药,虽然安全屋次数用完了,但我把该买的药都买了一遍。”
司峤接过药扔进嘴里,含糊不清的说:“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。”
“对对对,还疼不,要不要给你揉揉。”
脑内在线其余四人:“........”有点多余。
吃过止疼药,状态恢复,想起刚刚的刺痛感觉,这辈子不想再体验第二次,那根本就是非人的折磨,而且还是叠加的双倍伤害,再一看见照夜清杵在面前,更疼了,恐怕以后看见他想到的都是“疼”字。
“如果听提示的不出去,一直耗到时间结束,是不是也可以。”
“提示也说了欢迎随意走动。”
确定出去有危险,而两段语音播报又是相互矛盾,反过来推,那是不是意味着原地不动也会有危险。
这就处于一个死循环。
不对,忽略了一个地方,解禁屋。
“解禁房。”
司峤心中所想,正好被照夜清说出来,俩人借着手电筒光源相视一笑。
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能毫发无损的去到二楼,余光撇到照夜清的裤兜,微微一顿。
视线太过于专注,厚脸皮如城墙也架不住这直勾勾的眼神,况且照夜清性向为男,司峤又完全在他的审美线上,被这么盯着看某个部位,刺激的他差点直/立,不得不把面对司峤站着改为坐到了司峤旁边。
眼前的身影消失,床边传来凹陷感,司峤不解的看向侧面。
照夜清坐下后,并拢翘起二郎腿,见司峤望过来,问道:“你刚才看什么呢?”
司峤不明所以:“没看什么,想事情呢。”
你看着我的裤/裆想事情?艹,更刺激了。
照夜清此刻大脑不清醒,被自我陶醉的找不到北,心里话顺着脑线路在脑内就秃噜了出来。
许阳:“.......”为什么?
其余三人:“???”这是我们能听的?
司峤:“谁看你裤......”
终于明白照夜清为什么换位置了,“你是不是有病。”
“我怎么有......”
“我发现你这人不止有病脸皮厚,还自恋,我没有吗,看你那玩意儿。”
照夜清:“.......那你看......”
“我那是在看你裤兜里的胡萝卜,在想出去的办法。”司峤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。
照夜清就没这么尴尬过,还是在另外四人见证下,“行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想到什么办法了。”
尴尬的最高境界就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转移话题,不给其他人嘲笑的机会。
懒得跟神经病计较,司峤拿出胡萝卜,“把它绑到鞋底,一路踩着去二楼。”
“好主意。”
照夜清掏出胡萝卜递过去,狠狠道:“拿去。”
泄愤的嫌弃很大。
胡萝卜:我招谁惹谁了......
——
俩人加一起共两根胡萝卜、一根黄瓜,想实现踩着去二楼,痴人说梦一样,商量一番,照夜清从诊疗诡院买了个“减肥胶囊”,作用是吃完后“想实现多少斤就多少斤”。
两只脚底各绑上一根胡萝卜坐在床边,司峤两腿叉开夹住照夜清的腰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“可以了。”
照夜清把“减肥胶囊”塞进嘴里,心里默念“1斤”,随着默念结束,身体轻的好似能起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