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办法,最近东南那边不太平,缺人手呢。”
“地府人这么少吗?”
白老九沧桑:“好歹也是编制呢。”
“要考公的那种?”
白老九点头:“扯远了啊,我过来是来再看看你身上那个禁术的。”
喻听眠:“我还想死了也在地府讨个活儿干呢。”
白老九冷哼:“别想了,你身上有天谴,第一轮就先筛你。”
喻听眠:“……好吧。”
挤兑完喻听眠,白老九重新说回正事:“你身上的禁术,我查到一点儿资料,不过那资料太早了,可能八百年了吧,而且不是很完整。”
“我想应该是有人后续重新完整了那套禁术,至于背后的人很难查,你先跟我说说你有没有什么仇家?”
谢青长摇头,但随后想到了那个害他死了的实习生:“有一个,但应该不是他。”
“谁?”
“王石。”
白老九记下了:“行,我会去查查这个人的,还有吗?”
谢青长摇头:“不知道了。”
白老九叹气:“海里捞针啊,其实我还有个怀疑,因为这禁术看起来也没把你怎么样,所以我想,除了你的仇家,有没有可能是你爱人?妻子?家人?”
谢青长:“都没有。”
“一个都没有?”
谢青长摇头。
“那……总不至于是你前世前前世惹的烂桃花吧?”
谢青长:“那该你去查。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,”白老九暴躁打断,然后又陷入沉思,“但也不应该啊,我看过你的资料,往上几代人都是普通人,就算真招惹到什么人,一碗孟婆汤下去也都忘个干干净净,嘶……我还真想到一个。”
谢青长:“什么?”
“那资料太久了,还是查你身上的天谴找到的,你家以前可能是某位神使的侍卫,神使就相当于个跳大神的,哪个朝代来着……忘了,算了不重要,那个朝代也没活太久。”
白老九语速很快,逻辑也很乱,根本不像是说给人听的:“擅自通灵,亵渎天的旨意,那个神使下场还挺惨的,甚至明明是一个看起来还挺重要的角色,古书上留下来的痕迹却是少得可怜,对他的下场也只有一句死不能死,活不能活,不得超生,而他身边有个贴身的侍卫,记录也少得可怜,只有一句姓谢。”
他的说辞出奇的和喻听眠这几天做的梦重合,喻听眠抬头看了眼谢青长,谢青长皱着眉,趁着白老九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朝喻听眠轻轻摇头。
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但他不想让白老九知道喻听眠可能就是那个神使的事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也挺奇怪的,”白老九没有从脑中找到更多有关那个神使的事,便转了个急转弯,对着喻听眠皱眉说道,“我居然没有找到你身上天谴的来由。”
他指了指谢青长:“他我是知道了,你家以前不是那个神使的贴身侍卫吗,所以是被牵连了,后来天也把你忘了吧,居然就这么一直背到了今天。”
“但是你,我查不到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