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关谢青长身上禁术的事,白老九和白老七还是没有眉目,左右是专门来处理这事的,两人便就在店里这么坐下了。
白老九:“就是,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?”
白老九不知道第多少次这么问谢青长,谢青长脾气好的居然没有一点不耐烦:“是,一点印象都没有,再有记忆之后就已经是在喻听眠家里了。”
然后白老九转头看向喻听眠,喻听眠脾气没有谢青长好,早就不耐烦了:“再问自杀。”
白老九赶紧闭嘴:“不成不成,你阳寿未尽呢。”
白老七安静地站在一旁,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,然后叹一口气,然后再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,再叹一口气。
“烦死了,就关键是你这禁术它现在就一点儿不良反应都没有,它甚至连一点儿要生出点儿小毛病的动静都没有。”
白老九越想越气:“你说,这禁术它还有禁术的威风吗?没有!人家的禁术都是什么,毁天灭地啊,三界独尊啊,长生不老啊,改变命运啊之类的,怎么到了你这儿就真的就这么平静?”
“还是说时候未到?”
白老九自己又推翻了自己:“不可能,要真有什么大阴谋,怎么可能放你这么自在的来来去去,还放在了一个普通人身边。”
喻听眠继续更正:“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。”
白老九:“你够了!”
白老七突然出声:“他身上不也背着天谴吗,怎么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?”
“对啊!”白老九幡然醒悟,“我怎么忘了这茬了,而且你身上的天谴还找不到源头,虽然我有猜测了但是找不到佐证。”
没等喻听眠为自己开脱,谢青长先出了声:“可是这天谴是因为他祖上犯的错,才牵连到他的吧,跟他有什么关系。”
然后谢青长顺势转了话题:“而且我很好奇,你之前说查不出来他背的天谴是什么,又是怎么知道他身上的比我的严重?”
白老九指着喻听眠头顶的虚空:“能看出来的,天谴为什么叫背呢,就是因为我们能看到它像个大石头一样压在你们身上,越严重的当然石头也越大了。”
“老实说我一直觉得这天谴挺没道理的,明明和后辈没什么关系,干嘛还要整的像世袭制一样。”
谢青长:“天谴是谁定的?按什么规矩定的?”
白老九手指往上:“天,至于规矩,不知道,看老天心情吧。”
谢青长:“那看来这老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白老九戏精似的扒着白老七:“你可真敢说啊。”
谢青长:“反正我都死了。”
“勇气可嘉,老天也管死人事儿的,”然后他随口科普道,“有时候我们口中的天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天,因为我们也经常和你们人交流,所以说法有点混乱。”
等两人都安静下来,白老七才又开口:“不是所有的都是世袭,只有特别严重的才会这样,而且一般来说,也就世袭个两三百年,像你们这样的很少见。”
他说这话时一直看着喻听眠,喻听眠只好开口道:“那你得去查查我的族谱了。”
白老九:“早查了,谢青长还好说,就你,乱得很,什么都看不出来。”
喻听眠:“真可惜。”
“哎哟——愁啊——”
“很着急吗?”喻听眠问。
“是啊,”说起这个白老九就气,“也不知道上面那些老不死的急什么急,有本事他们自己来查啊?!”
“为什么那么急?”
“鬼知道啊!”
谢青长:“我不知道。”
白老九发疯:“现在不是说冷笑话的时候!”
谢青长有些无聊的戳着喻听眠,被喻听眠轻轻打了一下,爽了:“抱歉,实在有些无聊了。”
白老九继续发疯:“我知道你很无聊因为我也很无聊但是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!!”
喻听眠担忧地看向白老七:“你同事要疯了,你不管管吗?”
白老七耸肩:“每天都这样,习惯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谁——来——帮——帮——我——,那群死老头天天催催催,催命一样,我能怎么办,我都快把地府翻遍了,我连老大养的那只骷髅猫都问烦了……”正嚎丧到一半,白老九突然坐了起来,“等等!”
他状态变化的实在有点快,众人都吓了一跳,就见白老九失心疯一样看着喻听眠,准确来说是他耳环上的红珠子:“耳环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