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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最重要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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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唐关系公开,且共享财产,让许多人艳羡不已。在他坐实了事实婚姻后,打了卫道士的脸,张国荣因此被一些人傲慢无礼地对待,但他依旧不改初心。他从来没有后悔过认识唐鹤德,并且在99年接受查小欣采访时,再次表示唐鹤德是他最重要的人。以张唐当时的热度,这个采访立刻成了第二天的头条新闻。

在采访中,被问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是谁时,张国荣只说了两个。

“第一个肯定是我妈妈了,因为她生了我出来,让我看到这个世界,看到那么多东西,有这么多的喜怒哀乐。我不会多谢我爸爸,因为我跟他没什么感情。第二个,要说好朋友唐先生了。他一直给了我很多的advises(建议),就算很多人不知道。好像在工作上,以前我很冲动的,而他看问题比较冷静。还有很重要的是帮我管理金钱,我对金钱上的东西是不会掌控的,但是他的学识,他的认知,给了我很多很好的decision making(决策)。我觉得只有两位,不一定要3位的,是吗?”

这个回答,将唐鹤德和给了自己生命的妈妈并列在最重要的位置上。并且,此时,妈妈已经去世,这个回答就等于是变相的再次告白:还在这个世界上的,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就只有唐鹤德了。只有他了,现在我拥有的、唯一的、最重要的人。

“不一定要3位的,是吗?”等于在说,不存在和唐鹤德一样重要的人。这是张国荣长情的告白,也是对未来专情的许诺:出现新的第三者?不可能的。

如果凑数地说出第三个,那么唐鹤德就会被和第三名并列看待,在“张国荣很重要人”这个序列里没有唯一性。张国荣偏不,他的唐鹤德就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来说最特别的存在了,是可以和给予他生命的母亲并列的。是母亲离世后,无人可以与他并列的最重要的人。

被张国荣放在最重要的人这个位置上,唐鹤德甘之如饴,为他贴心照料,尽心尽力。张国荣对唐鹤德的信赖大至炒卖投资,小至生活琐事,都要由这位挚爱为他张罗。有了唐鹤德,张国荣的生活才会变得惬意、自在。

有圈内人曾经说,张国荣在拍《怪你过分美丽》和《偷情》的片场时,很友善,风骚,认真。最可爱是,深夜唐鹤德来探班,他整人都变了。变成乖乖的小学生一样,正经很多。开拍前,还要偷偷甜望唐鹤德一下。这样的场景就是他们的日常,甜甜蜜蜜,不因时间流逝而被稀释浓度。

志摩千岁在书中写道,写真集签名会前一天,她去张国荣家拜访他。张国荣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圆领衫,一条灰色的运动裤,光着脚连拖鞋也没穿。他说他正在吃早餐,于是拿了托盘把早餐端到客厅来,坐下来一边和志摩千岁聊天一边继续吃着。托盘上三只餐具里的饮料和食物,志摩千岁都没见过:一种像是西柚和什么东西的混合物;另一种是灵芝、银耳和一种什么东西做的汤;最后一种是什么就完全记不得了。总之看上去像是对身体很有益处的药膳。通过志摩千岁的视角,可以看到张国荣的早餐是药膳,很有可能是唐鹤德安排的。张国荣在阿根廷得了阿米巴的时间持续太长了,因为误诊反反复复一个多月,胃肠受到严重损害。

此外,张国荣外出工作时,唐鹤德常常紧随其后。在机场,时常可以看到张国荣身上背一个小包包,唐鹤德推着行李,手里拿着大包小包,很是宠溺。前往巴黎和张柏芝等人拍摄《左右情缘》时,唐鹤德也是全程陪同。

张国荣拍的两部音乐节,《左右情缘》的情节和《日落巴黎》在剧情上有相似之处,都是男主在和女友感情非常稳定时,在巴黎遇到让他心动的另一个女人,之后产生的犹豫、徘徊等心理变化,隐喻了男主在选择终身伴侣时的犹豫。

或许,这也是他对自身经历中那一段迷茫后撤经历的投射,也就是短暂与杨思诺交往的那一段。又或许,他也想过,如果爱上的是异性,他就不会遇到那些不公正待遇,一切都会简单很多。选择新认识的异性,是主流,是简单,是轻松;选择旧爱的同性,是小众,是复杂,是压力。所以,会犹豫,会迷茫,会后撤,但最终,会回到旧爱的身边。可能每次这样想法很微弱,但是日积月累,他把这些由外部内化到心理的冲突都表现在了作品中。

在电影故事里,人物迷茫后撤并不是什么天大的错,最终认清心中所爱也不失为美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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