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妍道：“喏，熟悉了吧。”

杜晟点了点头，问道：“你的意思它是……宁雪？”

上官妍露出吃瓜的表情，道：“初沐。”

杜晟不解道：“它？初沐？”

上官妍摸了摸自己的脑袋，突然又明白过来。

杜晟也没前世记忆……

上官妍为了偷懒不想多解释，自我安慰，心想：迟早都会有前世记忆的，不如先不告诉你，就不用提前想起那些痛苦的事，这也是为了你好，不是因为我想偷懒的！

上官妍轻咳一声，不怀好意道：“咳，不是，它是宁雪。”

“我给你解释一下，额……”

“事情是这样的，初……咳，宁雪他用秘术交换灵魂，现在我这个身体里的灵魂是我自己上官妍，你抱着的狐狸灵魂是初……咳，宁雪。”

杜晟问道：“难道之前所说没把握的事，是指这个吗？”

上官妍点头道：“是的。”

杜晟望着怀里的宁雪，声音放轻道：“我知道了，多谢。”转身离开。

上官妍跟到门边，杜晟走远后，将门关上，拿出剑术研究。

杜晟回到房间，将宁雪这只狐狸放到床上，盖上被子。

杜晟坐在椅子上，一手撑桌上，一手托下颚，眼睛盯着床上的狐狸。

杜晟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在游荡：

为什么你要将灵魂换到狐狸体内？

为什么我会觉得你那么熟悉又奇怪？

为什么我感受得到你的灵魂？

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很重要？

为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