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用了?”
“你不是也没通过吗?”
“你从哪看出我没通过的。”
“?”
司峤不可思议的看向照夜清的方向,“你检查完了?”
“嗯。”照夜清反应过来司峤的意思,“你没通过检查?”
司峤皱眉,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“你的性格标注是什么?”
照夜清:“什么性格标注?”
显然照夜清的诊疗卡上没有这一项内容,就连一开始司峤也是不具备的,这一系列的事情,怎么看怎么像是故意在针对他,可有必要吗?这不是多此一举吗?
不想让他通过诊疗检查,完全可以不选中他,既然选了,那一定不会给条死路,否则就违背了诊疗诡院“少死一个是一个”的宗旨。
“问你话呢?”
“没什么,瞎问的。”司峤不打算告知自己的猜想,毕竟这些“针对”都是在照夜清来了之后出现的。
“笃笃笃”,依然不多不少的三下,隔壁房门被敲响。
“看来每个房间都会走一遍。”
照夜清:“大概率,就是不知道操作是否一样。”
司峤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,语速急快的给大家讲了一下重点,“这是一个被剥皮掏腹的怪物,手里拖着一条会动的舌头,无论它对你们做什么,仔细分辨它的意图,不要惹怒它。”
贺易在司峤隔壁的房内:“我看见它了。”
司峤:“随机应变。”
“好。”
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,对脑内连线的几人来说比过了一个世纪还长,然而却始终等不到贺易的反馈,司峤有点担心,喊道:“贺易,说话。”
无人应答,司峤心里咯噔一下,正想要不要去看看,贺易给了回话,“它......它走了......”
“什么情况?慢慢说。”
“呃......那个......它用那个......舌头......把我从上到下......舔了一遍。”一句话被贺易说的磕磕绊绊。
司峤、照夜清:“......”突然就不恶心了。
钱晓丁、江铃、许阳:“.......”突然就不好了。
“笃笃笃”第三间房门被敲响。
“啊啊啊,老大、峤哥,救救我,我不想被舔,啊啊啊啊啊啊。”钱晓丁在脑域内鬼哭狼嚎,吵的每个人的大脑神经差点错乱。
“钱晓丁,你给我闭嘴。”照夜清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往外蹦。
“老大,救我,我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啊......”
“冷静,舔你总比吃了你强。”司峤实在受不住脑内的噪音风波,不得不开口制止。
现在是诊疗室检查时间,冒然闯入会带来什么后果无从得知,只要保持安静及听“医生”的话,暂时不会有危险,他把心中所想在脑内告诉了其他几人,让大家不必过于紧张害怕。
“钱晓丁,不许闭眼,把它都对你做了什么,一会儿一字不落的重复一遍。”照夜清对钱晓丁的德性非常了解,这孩子害怕只会闭眼或一顿啊啊啊输出,除了二多余一个心眼都没有。
“咦?它没舔我,也没把舌头放我身上。”语气之欢快。
被迫接受舌头洗礼三人组:“.......”你内涵谁呢。
“那它做了什么?”司峤问。
“它对着房间闻了一遍,然后在墙上划了个叉就出去了。”
接下来是江铃、许阳的房间。
几人的房间是挨着的,只要不出意外,他们可以缓一口气商量接下来的对策。
“江铃,有任何状况及时呼救。”照夜清说。
“谢谢照哥,我暂时没事。”
“不用客气,我答应王不悔要照顾好你。”
几秒后江铃轻轻的说:“好,谢谢!”
司峤听着他俩的对话,心想这里边又有事啊。
“它出去了,也在我房间的墙上划了个叉。”
司峤:“你说有没有可能......”
照夜清心照不宣:“需要去其他房间看看。”
二十分钟后,检查告一段落,四周又恢复寂静,司峤躺在床的一侧,睁着两眼望天花板,虽然什么都看不见,“还记得刚才怪物唱的童谣吗?我没记错的话,是不是说了三样物品。”
“莲、鱼、香。”照夜清也跟着躺下,“有什么想法。”
“舌头是滑梯,那莲、鱼、香对应的应该是另外三间屋子。”
“接着说。”
“鱼应该指的是木鱼,莲和香没有思路。”
司峤怀疑莲就是蛊惑他的那颗黑红花,香则是完全没找到对应的点,按理说只剩下节气房,但怎么看眼珠子和香都联系不上一点。
“过一会儿依然没事发生,就出去看看。”照夜清脑内说道。
“检查失败会怎样?”
“没有这个先例。”
司峤:......很好,他就要破这个先例了。
半小时后,司峤和照夜清先后从床上起来,钱晓丁在脑内问:“没有照明你们怎么出去?”
照夜清:“这是个好问题。”
随即拿出手机,打开了手电筒,晕染了床上一小方天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