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长摇头。
“为什么?我总是让你受罚。”
“你不是故意的。”说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,“不过,以后还是尽量想着点我吧。”
喻听眠把半张脸缩进被子里:“嗯。”
“休息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这个梦很平静,但喻听眠醒的时候依旧头疼得厉害,还没到五点,他不想睡了,就坐在床头发呆。
那两个梦他还记得,他在脑子里又回忆起了这两个梦,梦里便有的不适感此刻他明了了,明明他是这两个梦的参与者,但他总有种脱离感,总觉得自己是站在一旁,看着两个人演一出戏的观众。
很快到了五点,闹钟响起,他划开,等着谢青长来敲门,但敲门声响起时,他依旧没回话。
蹄花汤地香味从门缝里钻进来,喻听眠肚子叫了一声,他揉了揉,思绪从刚才的两个梦里回来,他起床,拿了衣服去洗澡,很快,谢青长算准了时间,等喻听眠擦着头发出来时,他正好把菜摆上餐桌。
喻听眠见谢青长弯腰摆碗的样子,问道:“谢青长,你打耳洞吗?”
“嗯?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
谢青长: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喻听眠先喝了碗汤:“我梦到你了,梦里你耳朵上戴了个红珠子。”
谢青长的注意力却在前半句:“梦到我?”
“嗯,”喻听眠知道谢青长想听什么,故意只说了第二个梦,“梦到你大冬天的跪在雪地里,差点冻死了。”
谢青长笑:“这么惨,那你来救我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喻听眠并不想让谢青长知道梦里的自己以为他被冻死了,还哭了。
“好吧。”
“谢青长,你说我梦到的不会真是咱俩的前世吧,你之前不是说,你的名字就是因为你是你哪一个祖先的转世,所以才叫谢青长的。”
谢青长点头:“有可能,那在你的梦里,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喻听眠想了想,没想出个所以然来:“不知道,你叫我少爷,但你不像是下人。”
“是吗。”谢青长垂眸想了想,“贴身侍卫吧,我爸说,家里祖上是大户人家的侍卫。”
“哦。”
喻听眠筷子戳着饭碗,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了:“谢青长,我好像一直在给你惹麻烦。”
“怎么这么说?”
“我刚不是说你跪在雪地里吗,那好像是你在替我受罚。”
谢青长只是轻轻笑了笑:“那说明我们关系比贴身侍卫要更亲近些。”
“嗯?为什么?”
“贴身侍卫可不替主子受罚。”他其实也不知道对不对,他只是想这么说。
“是吗?”喻听眠皱眉想了想,他没什么墨水,想到的都是平常下饭看的电视剧,但那些他也是看过就忘,想不出个所以然,喻听眠摇摇头,不再纠结,反正谢青长就算骗他也不会怎么样,“那就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