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青长被逗笑,轻咳一声后问白老七:“所以你为什么记得你见过他?”
“十二年前,西南方有一处发生地震,我领命前去,地震规模不大,只有一户人家住在山脚下,因被余震波及的山体滑坡遇难,我去了之后却没有找到一个亡魂,而你是那场灾难中的唯一幸存者,我当时想,那些亡魂可能无意间藏在了活人身体里,但想尽了各种办法,也没有在你身上找到那些亡魂的影子。”
喻听眠手上无意识的转着耳环上的红珠子,垂眸思考,问道:“意思是你们现在也没有找到我父母的亡魂,他们现在还没有投胎?”
白老七:“对。”
“而你怀疑这事和我有关?”
觉察到气氛变得僵硬,白老九赶紧打着圆场:“这……很那不联想吧,你看两次找不到亡魂,都和你有点关系,我们这是有端联想啊,不是给你定罪。”
喻听眠无所谓道:“你们随意,我什么都不知道,在场就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,你们想怎么查,怎么刑讯逼供,屈打成招,捶楚求罪,枉勘虚招我都没办法反抗,对吧。”
白老九:“……”
白老七:“……”
谢青长有点憋不出了,捂着脸笑了起来,却被喻听眠瞪了。
“不许笑。”
谢青长偏头掩嘴咳嗽一声:“嗯。”
白老九艰难的找着说辞:“我们当然没有那个想法,这真的就只是个有端联想,你肯定也是个受害者对吧你就一普通人……”
喻听眠补充道:“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。”
白老九妥协:“对,你就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,那我们肯定得找到在你们背后的那个人是谁对吧,实不相瞒我们其实又怀疑对象了。”
白老七疑惑地看着他,没忍住发问:“我们什么时候有怀疑对象了?”
白老九指着他:“闭嘴。”
“哦。”
白老九:“我,我有怀疑对象了,刚才只是习惯性地口癖罢了不是临时想出来的说辞忽悠你们。”
白老九叹气,他干这行这么多年,头一次想辞职投胎。
“那个来找你们的萝卜,对吧,现在它的嫌疑最大,对吧!”
躲在柜台下的萝卜:……
喻听眠挑眉:“你继续。”
“你看,是它来找我引起我的注意带我找到你们,你们也说了,你们知道的一切都是那个萝卜告诉你们的,是不是他嫌疑最大?!是不是?!”
喻听眠并不想打击他,给了个脸:“对。”
但谢青长有点想打击他:“其实这应该很明显的。”
白老九:“……确实,之前一直把注意力放禁术上了,都忘了那个死萝卜了。”
白老七又开口了:“那个萝卜,长什么样?”
白老九没好气回怼:“萝卜长什么样你活着的时候没吃过?”
白老七:“我可能,见过它。”
“你又见过了你又见过了,”白老九很烦躁,“你知道那萝卜长什么样吗你就见过他?!”
白老七本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,他觉得自己也许还是有点小敏感的,被白老九骂的有点难过了。
但白老九又不满意了:“你倒是说你在哪儿见的它啊!”
白老七:“……”
白老七:“很早了,那个时候还不是干这行的,是捉妖的,我看见那个萝卜,以为它是个小妖,就想抓回去泡酒,结果跟了一路后它消失了,我怎么找都找不到。”
白老九:“你怎么什么都找不到?!”
白老七彻底不想说话了,并给了白老九一个是眼神让他好好体会,白老九立马认怂:“我错了!”
“我只是有点烦躁我不是真的冲你发脾气啊!!老七?”
喻听眠看热闹不嫌事大:“要不然你先去把人哄好?”
现在被凶的成喻听眠了:“还用你说!”
喻听眠:“……”
喻听眠冲谢青长委屈道:“谢青长,我讨厌他。”
谢青长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喻听眠的头:“我也讨厌他。”